望岳杜甫的译文

发布时间:2021-05-26 点击:

  《望岳》是唐代诗人杜甫创作的五言古诗。这首诗通过描绘泰山雄伟磅礴的景象,热情赞美了泰山高大巍峨的气势和神奇秀丽的景色,流露出了对祖国山河的热爱之情。以下是小编精心准备的望岳的译文,大家可以参考以下内容哦!

  望岳

  作者:杜甫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译文

  巍峨的泰山,到底如何雄伟?走出齐鲁,依然可见那青青的峰顶。

  神奇自然汇聚了千种美景,山南山北分隔出清晨和黄昏。

  层层白云,荡涤胸中沟壑;翩翩归鸟,飞入赏景眼圈。

  定要登上泰山顶峰,俯瞰群山,豪情满怀。

  注释

  ⑴岱宗:泰山亦名岱山或岱岳,五岳之首,在今山东省泰安市城北。古代以泰山为五岳之首,诸山所宗,故又称“岱宗”。历代帝王凡举行封禅大典,皆在此山,这里指对泰山的尊称。夫:读“fú”。句首发语词,无实在意义,语气词,强调疑问语气。如何:怎么样。

  ⑵齐、鲁:古代齐鲁两国以泰山为界,齐国在泰山北,鲁国在泰山南。原是春秋战国时代的两个国名,在今山东境内,后用齐鲁代指山东地区。青未了:指郁郁苍苍的山色无边无际,浩茫浑涵,难以尽言。青:指苍翠、翠绿的美好山色。未了:不尽,不断。

  ⑶造化:大自然。钟:聚集。神秀:天地之灵气,神奇秀美。

  ⑷阴阳:阴指山的北面,阳指山的南面。这里指泰山的南北。割:分。夸张的说法。此句是说泰山很高,在同一时间,山南山北判若早晨和晚上。昏晓:黄昏和早晨。极言泰山之高,山南山北因之判若清晓与黄昏,明暗迥然不同。

  ⑸荡胸:心胸摇荡。曾:同“层”,重叠。

  ⑹决眦(zì):眦:眼角。眼角(几乎)要裂开。这是由于极力张大眼睛远望归鸟入山所致。决:裂开。入:收入眼底,即看到。

  ⑺会当:终当,定要。凌:登上。凌绝顶,即登上最高峰。

  ⑻小:形容词的意动用法,意思为“以······为小,认为······小”

  赏析

  这首诗是杜甫青年时代的作品,充满了诗人青年时代的浪漫与激情。全诗没有一个“望”字,却紧紧围绕诗题“望岳”的“望”字着笔,由远望到近望,再到凝望,最后是俯望。诗人描写了泰山雄伟磅礴的气象,抒发了自己勇于攀登,傲视一切的雄心壮志,洋溢着蓬勃向上的朝气。

  首句“岱宗夫如何?”写乍一望见泰山时,高兴得不知怎样形容才好的那种揣摹劲和惊叹仰慕之情,非常传神。岱是泰山的别名,因居五岳之首,故尊为岱宗。“夫如何”,就是“到底怎么样呢?”“夫”字在古文中通常是用于句首的语气助词,这里把它融入诗句中,是个新创,很别致。这个“夫”字,虽无实在意义,却少它不得,所谓“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可谓匠心独具。

  接下来“齐鲁青未了”一句,是经过一番揣摹后得出的答案。它没有从海拔角度单纯形容泰山之高,也不是像谢灵运《泰山吟》那样用“崔崒刺云天”这类一般化的语言来形容,而是别出心裁地写出自己的体验──在古代齐鲁两大国的国境外还能望见远远横亘在那里的泰山,以距离之远来烘托出泰山之高。泰山之南为鲁,泰山之北为齐,所以这一句描写出的地理特点,在写其他山岳时不能挪用。明代莫如忠《登东郡望岳楼》特别提出这句诗,并认为无人能继。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两句,写近望中所见泰山的神奇秀丽和巍峨高大的形象,是上句“青未了”的注脚。一个“钟”宇把天地万物一下写活了,整个大自然如此有情致,把神奇和秀美都给了泰山。山前向日的一面为“阳”,山后背日的一面为“阴”(山南水北为“阳”,山北水南为阴),由于山高,天色的一昏一晓被割于山的阴、阳面,所以说“割昏晓”。这本是十分正常的自然现象,可诗人妙笔生花,用一个“割”字,则写出了高大的泰山一种主宰的力量,这力量不是别的,泰山以其高度将山南山北的阳光割断,形成不同的景观,突出泰山遮天蔽日的形象。这里诗人此用笔使静止的泰山顿时充满了雄浑的力量,而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创作风格,也在此得到显现。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两句,是写细望。见山中云气层出不穷,故心胸亦为之荡漾。“决眦”二字尤为为传神,生动地体现了诗人在这神奇缥缈的景观而前像着了迷似的,想把这一切看个够,看个明白,因而使劲地睁大眼睛张望,故感到眼眶有似决裂。这情景使泰山迷人的景色表现得更为形象鲜明。“归鸟”是投林还巢的鸟,可知时已薄暮,诗人还在望。其中蕴藏着诗人对祖国河山的热爱和对祖国山河的赞美之情。

  末句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两句,写诗人从望岳产生了登岳的想法,体现了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仙字精神。此联号为绝响,再一次突出了泰山的高峻,写出了雄视一切的雄姿和气势,也表现出诗人的心胸气魄。“会当”是唐人口语,意即“一定要”。如果把“会当”解作“应当”,便欠准确,神气索然。众山的小和高大的泰山进行对比,表现出诗人不怕困难、敢于攀登绝顶、俯视一切的雄心和气概。 这正是杜甫能够成为一个伟大诗人的关键所在, 也是一切有所作为的人们所不可缺少的。 这就是这两句诗一直为人们所传诵的原因。正因为泰山的崇高伟大不仅是自然的也是人文的,所以登上的极顶的想望本身,当然也具备了双重的含义。

  全诗以诗题中的“望”字统摄全篇,句句写望岳,但通篇并无一个“望”字,而能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可见诗人的谋篇布局和艺术构思是精妙奇绝的。这首诗寄托虽然深远,但通篇只见登览名山之兴会,丝毫不见刻意比兴之痕迹。若论气骨峥嵘,体势雄浑,更以后出之作难以企及。

  杜甫思想介绍

  用杜甫自己的话来说,“穷年忧黎元”,是他的中心思想,“济时肯杀身”,是他的一贯精神。他拿这些来要求自己,也用以勉励朋友。他表彰元结说,“道州忧黎庶,词气浩纵横。”他对严武说,“公若登台辅,临危莫爱身。”他对裴虬也说,“致君尧舜付公等,早据要路思捐躯。”正是这些进步思想,形成了杜甫那种永不衰退的政治热情、坚忍不拔的顽强性格,和胸怀开阔的乐观精神,使他成为我国历史上政治性最强的伟大诗人。当然,这和他的接近人民的生活实践也是分不开的。

  杜甫出生在一个世代“奉儒守官”的具有悠久传统的官僚世家,家庭给予杜甫正统的儒家文化教养和务必要在仕途上有所作为的雄心。所以杜甫称做官是他们家族的“素业”——世代相袭的职业,他的各种文化教养以及以后的种种行为都是在为追求仕途事业和为官行道相联系。如他在《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中写道“自谓颇挺出,立登要路津。治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这就是一种企望入仕,在仕途大业中实现自己“治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理想抱负,即渴望在社会实际工作中建功立业,兼济苍生。三十五岁以前,是杜甫的读书和壮游时期。正当开元盛世,杜甫的经济状况也较好,这是他一生中最快意的时期。从二十岁起,他结束了书斋生活,开始了为时十年以上的“壮游”。在这长期的壮游中,杜甫接触到我们祖国无比丰富的文化遗产和壮丽河山,不仅充实了他的生活,也扩大了他的视野和心胸,为他早期诗歌带来相当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望岳》诗可为代表。“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正流露了诗人对一切事业(包括创作在内)的雄心壮志。但由于这种生活方式,不可能接近人民,深入现实,因此,作为一个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这只是他的创作的一个准备时期。

  杜甫走向现实主义,是从第二期(三十五到四十四岁)十载长安的困守开始的。这是安史之乱的酝酿时期,当权的是奸相李林甫和杨国忠,杜甫不仅不能实现他的“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政治抱负,而且开始过着“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的屈辱生活,以至经常挨饿受冻:“饥饿动即向一旬,敝衣何啻悬百结。”在饥寒的煎熬下,杜甫也曾经想到退隐,作一个“潇洒送日月”的巢父、许由,杜甫没有回避艰苦,还是坚决走上积极入世的道路。生活折磨了杜甫,也成全了杜甫,使他逐渐深入人民生活,看到人民的痛苦,也看到统治阶级的罪恶,从而写出了《兵车行》《丽人行》《赴奉先咏怀》等现实主义杰作。杜甫也曾有这样的诗句“男儿生世间,及壮当封侯”;“丈夫誓许国,愤惋复何有?功名图麒麟,战骨当速朽。”又如“丈夫四方志,安可辞固穷”等,这些诗句无一不反映出杜甫身上那种渴望济世扬名,渴望建功立业的雄怀大志,但是杜甫的这种理想和抱负建立在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以及忧患意识之上的。十年困守的结果,使杜甫变成了一个忧国忧民的诗人。这才确定了杜甫此后生活道路和创作道路的方向。

  从四十五岁到四十八岁,是杜甫生活的第三期,陷贼与为官时期。这是安史之乱最剧烈的时期,国家岌岌可危,人民灾难惨重,诗人也历尽艰险。安史之乱是带有民族矛盾性质的,当时进行的战争乃是有关国家存亡的自卫战争。因此杜甫对待战争的态度也就和以前不同,不是反对,而是积极号召。他哀悼那为国牺牲的“四万义军”,他告诫文武官吏要“戮力扫搀枪”,他一方面大力揭露兵役的黑暗,同情人民;一方面还是勉励人民参战。由于深入人民生活,并投入实际斗争,这就使他写出了《悲陈陶》《哀江头》《春望》《羌村》《北征》《洗兵马》和“三吏”、“三别”等一系列具有高度的人民性和爱国精神的诗篇,并达到了现实主义的高峰。如他的诗歌《登岳阳楼》:“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在这首诗歌当中,诗人站在岳阳楼上,通过远眺,想到了兵荒马乱、战火纷飞的社会状况,从而凭依窗轩,胸怀家园,不禁涕泪交流。又如:《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而在这首诗中,由于听到朝廷收复失地的消息而惊喜若狂。这两首诗都是杜甫流落漂泊之时所作。由于安史之乱,社会显得一片狼藉,所以杜甫无时不期望着能够平息叛乱,社会归于安定。因此当他想到国家遭殃,战火不熄,生灵涂炭的时候就流泪不止,而当听说官军收复了蓟北,于是又喜极而泣,不能自抑。可见,杜甫的忧来自于国家,喜亦是来自于国家,这就是儒家知识分子身上所具有的以天下为己任的社会责任感和忧患意识。

  “满目悲生事,因人作远游。”759年七月,杜甫弃官于这年年底到达成都,在成都西郊盖了一所草堂,开始他最后一期“漂泊西南”的生活。在漂泊的十一年中,他经常过着“生涯似众人”的日子。他爱和劳动人民往来,而憎厌官僚,所以说:“不爱入州府,畏人嫌我真。及乎归茅宇,旁舍未曾嗔。”杜甫的生活仍然很苦,在他逝世的那一年,还因为避臧介之乱而挨了五天饿。可贵的是,他在生活上不论怎样苦,也不论漂泊到什么地方,他总是在关怀着国家的安危和人民的疾苦。同时也从不曾忘记或放松自己的创作,在漂泊的十一年间,他写了一千多首诗。《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又呈吴郎》《遭田父泥饮》《诸将》《秋兴》《岁晏行》等都是这时期最优秀的作品。和前期不同的,是带有更多的抒情性质,形式也更多样化。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创造性地赋予七言律诗以重大的政治和社会内容。

  杜甫在四川漂泊了八、九年,在湖北、湖南漂泊了两三年,770年冬,死在由长沙到岳阳的一条破船上。“战血流依旧,军声动至今”,这是他对国家和人民最后的怀念。

望岳杜甫的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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