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天姥吟留别意义

发布时间:2021-05-20 点击:

  《梦游天姥吟留别》是历来高中课文中必选的传统经典篇目,对它的解读历来大同。下面一起去欣赏一下梦游天姥吟留别意义吧!

  梦游天姥吟留别意义

  天姥象征皇权的高贵和神秘,诗人向往天姥山的神秘,想登到山顶,达到皇权的核心,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然而,现实中受到权贵排挤的艰难处境,使得诗人理想的实现倍加艰难。所以,他借助梦境,通过梦游来实现自己的美好幻想。在梦游天姥的过程中,诗人到达向往的清雅之地——剡溪,这正是他所仰慕的诗人谢灵运生活之处。清雅幽静只是天姥山的一面,当诗人深入山林之中,伴随更多的是道路的千回百转,前行的迷乱彷徨,熊咆哮,龙狂吟,整个山林都在震动之中,令人闻之震恐,谈之色变。此种恐怖雄奇的场景,象征诗人仕途不畅,正陷入政治漩涡之中,不可脱身。忽然,仙门中开,转换到另一种场景,日月同辉,金台闪耀,光泽遍地,彩虹为衣,狂风作马,猛虎鼓瑟,鸾鸟驾车,仙人下凡,位列如麻,欢歌笑语,一派热闹辉煌的景象,象征诗人仕途的辉煌,他曾经一度做到翰林学士的位置,达到政治生涯的顶峰。但是,鲁迅先生说,“再幸福的梦也有醒的时候”,李白的美梦也醒了,魂悸魄动,惊起长叹,回到现实,只有枕席相伴,孤独相依,艰难相偎,失意相随,一种浓重的失落和深深的愁苦再次积满心头。从最高点跌落谷底的感觉,终归是痛苦心酸的。李白失去了美好的理想,失去了实现理想的最佳机遇,失去了生命的辉煌。但是,李白终究是李白,即便最失意之时,仍然保有自身的傲气和狂放,获得了尊严,维护了知识分子独立的人格。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清醒吗?梦中的游历让他更认清了政治的现实,认清了君主的面目,认清了荣华富贵的虚幻,认清了功名利禄的虚无,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抵过内心的安宁和生命的坚贞。

  关于《梦游天姥吟留别》两种解读

  第一种解读:

  中国古代有一种很特别的现象,诗人写着诗歌,文人作着文章,可是他们从来没有把这很当成一回事。   比如说陆游吧,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诗人,但是他对自己作为一个诗人好像有很大的不满。“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油然而生。   梁启超评价陆游时说道:“诗界千年靡靡风,兵魂削尽国魂空。集中十九从军乐,亘古男儿一放翁。”这中间似乎也有看不起诗人的味道。   李白也是一个诗人,但他从来就并不想只是一个诗人。   年轻时,写过“侠客行”,说是“五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侠气十足。后来离开四川,仗剑远游,心怀满腔的壮志。他说自己“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其政治追求多么的热烈!但是,李白有着个人独特的性格:一方面,他要为官,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而另一方面,他又“不屈己,不干人”,既不愿意参加当时的科举考试,也不愿意走“终南捷径”,只渴盼“一鸣惊人,一飞冲天”。机会终于来了,四十二岁的那年,他得到玄宗皇帝的传他进京的圣旨,于是便得意地说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诗人在蓬蒿间写诗,李白我又岂能老是蜗居在这种地带?   所以诗人们常常不是为了写诗而写诗,一首诗常常也不能只做一首诗来读。就说这首诗吧,有人认为就是李白思想历程的一段“史诗”。

  这首诗有两层结构。   表层的结构,就是记叙的一个梦,一个游天佬山的梦。作者并没有到过天佬山,所有关于天佬山的描述都是一种虚拟和想象。   而深层的结构则是隐喻了自己的一段生活经历,就是对他42岁入朝为官的两年多生活的经历。这是对自己从年轻时代就开始了的“愿为辅弼”的政治理想幻灭的一个概括。   这表层的结构的虚和深层的结构的实可以很好的对应起来。   表层的虚就是一个游山的梦,从思山、入山、到游山,梦醒,层次非常分明。   而这对应着生活中的实的一面:正好与李白两年长安的思想历程相吻合。   首先作者对天姥山是想往的,仰慕的。你看作者笔下那山的高峻、伟丽,是多么的诱人啊!这正好对应了当初作者对跻身于最高统治集团以实现其政治理想的热烈而挚诚的向往。作者尽力渲染天佬山的神秘,山的扑朔迷离,若隐若现,可望而不可及,无非是暗示他在进入长安之前,对政治理想追求而不可得的惆怅。   这回机会来了,这个充满政治热情、孜孜追求伟大抱负的诗人终于在一夜之间,平步青云了,真可谓“一夜飞渡镜湖月”了。   “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可得意呢。进入长安,跻身在最高统治集团,立侍于天子身边,李白的心理亢奋不已。有“身登青云梯”的欣幸,有“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飘飘然了。踌躇满志的李白,当时是怎样地兴高彩烈,对唐王朝又是怎样的称颂与虔敬啊。   然而,好景不长,李白很快便发现了自己在宫廷的地位,充其量就是一个御用文人而已。离“辅弼”君王,治理天下的目标相差太远了。“千岩万转路不定”,身处朝廷,竟然也不知路在何方。虽然有翰林供奉之职,但是,说到底,就是写几首歌功颂德、粉饰太平的诗罢了。怀抱满腔报国的热情,却很快就陷入了“迷花倚石忽己暝”的困境。   时间呆得一长,对这黑暗、腐败的宫廷现实,诗人也就看得很清楚了。奸臣们有着“虎咆龙吟”的淫威,控制朝政,紊乱朝纲,淆乱国事,使山林颤慄,使峰峦惊骇。曾经充满着幻想的单纯的李白实在想象不到,自己寄厚望的唐王朝原来如此!   李白被这黑暗的现实给惊醒了,“丘峦崩摧”、山崩地裂、“列缺霹雳”,摇撼环宇,至此,他完全抛开了对朝廷的幻想。他的理想和追求发生了裂变。然而,诗人的思想境界在经历了对最高统治集团的癌症透视之后,却骤然升华:“洞天石扉,訇然中开。”在震耳欲聋的内心世界轰鸣中,人生的追求,真理的探索,打开了新的疆域李白终于悟彻了!“日月照耀金银台”,正是李白大彻大悟之后的精神感受,正是他对十多年来盲目的政治理想追求的彻底否定,也是他对唐朝最高统治集团的信任彻底丧失以后的轻松与衷心的喜悦。因此,这首壮丽的诗篇是李白思想发展的里程碑,它对李白来说,有“划时代”的意义。   李白悟彻了,也就梦觉了。然而最苦恼的是猛醒了之后,觉得无路可走。人生转瞬即逝,日后何往?“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李白似乎把超脱飞升、与仙人为伍看成是最后的归宿了。   然而,这条路就行得通吗?从后来李白连续发出了《行路难》的哀音来看“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这条路也是行不通的。

  第二种解读:

  诗酒风流和醉态李白   中国古代文人有着一种一脉相承的令人神往和陶醉的人生方式:诗酒风流。韩愈称这种精神文化现象为“文字饮”。   李白在这个精神文化行为系统中最具神采。“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杜甫《饮中八仙歌》)也难怪后来玄宗皇帝要“赐金还山”,这种傲视帝王的醉态谁能受得了啊!   要说诗酒傲王侯,只有在李白,才成了一种真实。   从这个角度来理解这首诗,就无须考虑他的写作背景了,也无须去寻求什么诗与现实的对应。   他就是在醉态中写诗,这诗便有了一种强烈的气势。他让这种气势推动着他前进,推动着他在写,而不是他把这种气势写出来。他写这首诗的时候,一定处在一种迷狂的状态,所以他写出来的诗句往往给人以石破天惊的震撼。   在这种醉态下写诗,他所创造的意象便是特别的,离奇的,不是正常人能够想象得到的。   天佬山是什么山呀,不就是非常平常的一座小山吗?可是到了李白的笔下,都成什么样了,比一万八千丈的天台上还要高大,巍巍然啊。   他让自己的个性和生命力在诗歌中彻底地张扬起来,他在现实中受到的压抑,便从诗歌中爆破与发泄出来。他的生命力几乎是无限地向外扩张,扩张到他写的山水中。你看这首诗中对山水雷电的描写,哪一处没有他的痕迹。这就是李白的山水,这就是他胸中的丘壑。李白的山水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李白的山水。   这样一种醉态,让你也觉着陶醉。读着读着会让人飘起来,腾云驾雾的气势,把你托起来了。   读这样的诗,你不会读到情绪的低沉,也不会读到沮丧。虽然是魂悸魄动,惊起长嗟,但是,那结尾处的“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何等的有力度!他内外都是明亮的,现实可以挫伤他,但是决不可能打败他。他把来自现实压迫的伤痛化成了诗歌中的流水,让他纵情地奔涌出去。他决不收敛,决不自我压抑。他就在自己的诗歌中,在自己笔下的山水中张狂着。   不错,他渴求现实的功名,但那是一种能够将他托上人生的高峰状态的功名,而不是让他矮化,让他变成奴才的功名。他要寻找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而不能让别人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   他本质上只是一个诗人,非常天真,非常张扬。无论他士途怎样,他都只是一个诗人。现实不管怎么伤害他,都没有破坏他内心的完整。   李白,就以这种诗酒风流的旷世才华,在醺醺然的醉态中超越了不可超越的市井与朝廷、布衣与天子的社会等级台阶,同时也超越了真实与梦幻的的界限。他简直就为我们创造一种精神生活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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